京城。

    华英宫。

    陆渊依靠在软榻上,目光涣散。

    其模样似是在望向虚空,又似是在自我检讨。

    原以为自己能够继续自律下去。

    可奈何内心躁动不说,还频频叫嚣,扰得他实在难以安分。

    一切开始得顺理成章。

    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养精蓄锐,总能征服那匹烈马。

    可谁曾想,明明是自己的马,性子还是那般烈。

    根本没有把自己当成皇帝。

    “真是反了天了。”

    陆渊低声嘟囔,

    “这未免也太生猛了点,朕韬光养晦了这么久,竟连……”

    软榻边的茶盏已凉,陆渊伸手拿起,却又嫌弃地放回原处。

    他转头看了眼窗外的夜色,心中不禁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