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自然随陛下而去!”

    “随朕而去?”

    陆渊摩挲着茶盏,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倒是有几分情义。”

    魏忠贤猛然抬头,表情无比认真,

    “陛下,奴才说的是心里话,绝无虚言。”

    陆渊缓缓靠回椅背,轻笑一声,

    “朕知道你忠心,这也是你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陛下圣明!”

    魏忠贤猛然叩首,心头悄然松了一口气。

    可谁曾想,他刚把心放回肚子里,却又听到一句令其头皮发麻,做梦都要被惊醒的骇言,

    “朕问你——”

    陆渊声音淡淡,音调平缓,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

    “你可曾有想谋害朕的心思?”

    刚才那一问,看似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