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轻轻地走了。

    正如他轻轻地来。

    但却留下了李鸿基和其一众兄弟,在堂中面面相觑。

    李鸿基坐在主位上,手里的酒碗悬在半空中,愣是半天没有放下去。

    看着桌案上的圣旨,他恨不得能用眼睛烧出个窟窿来。

    莪贼!

    撒狗屁天命所归!

    想到此处,李鸿基突然将酒碗重重拍在桌上,震得案几晃了三晃。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低着头不敢吭声。

    刚才那太监在的时候,咋不见你这样呢?

    还是那个一直跟着李鸿基的谋士张老三最先开口,

    “枣子哥,您觉得朝廷这是在搞啥名堂?”

    “搞撒名堂?”

    李鸿基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暴跳,抄起那圣旨直接甩在张老三脸上,

    “这玩意儿似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