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储朝着李潜看了眼,后者眉目低垂,慢条斯理的品着茶,让他越发狐疑不已。

    既然已经抓到了凶手,李潜为何不直接处置了,何必再经过他的手这么麻烦?

    他如今不再是以前毫无权力空有名头的王爷了!

    “那就带凶手上来!”

    闻储很快知道这件事有多麻烦。

    经过一晚上的折磨,郑昌其吓的不轻。

    李潜的私刑根本不是人受的,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偏偏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苦苦的煎熬着,等最后一口气咽下。

    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间小小的柴房里,谁知道一大早,他被白昼告知,他远在闽州的妻子和孩子都被他们拿捏着。

    “你们要干什么?”

    郑昌其做尽了坏事,吃喝嫖赌无所不干,他喜欢混迹勾栏瓦肆之地,实际上他是有妻女的。

    他的妻女在闽州的老家,那里闭塞不通,他一年才见一回面,这不代表他没把妻女放在心上。

    他分的很清楚,在外面玩归玩,不能真的不管家里,哪怕他不待见妻子生了个女儿,怎么也是他的骨肉。

    乍听到这个噩耗,他吓的不知所措。

    “王爷问你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吗?”白昼问。

    “记得。”他狂乱的点头,李潜气场强大,和他的每次接触,都让他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