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守看着这一幕,视线落在程书的身上,想:从京都来的郡马就是不一样,居然在大狱里,一点都不慌。

    或许,他是不是得改抱一下大腿?

    二皇子若真是出事,上头没有顶事的人,他岂不是替罪羊?

    桑岛的海匪杀人如麻,抓了二皇子,又岂会轻易放人回来?

    “秦大人,郡主有话要交代。”暗一开口,秦太守立刻识趣的带着人离开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暗一离开,程书斯文的吃着饭菜。

    “郡马,狱中没有酒,我特意带了一瓶酒过来。”秦太守想要拉近套关系,但是程书滑如泥鳅,那是一句话都不露半句。

    秦太守留下酒,想:二皇子不能得罪,郡主那边一样不能得罪。

    秦太守交待着留守的狱卒,一定要好好伺候着郡马。

    只要郡马还在牢里,那就不算得罪二皇子。

    他让人把牢里的郡马伺候的高高兴兴的,也不算得罪了郡马!

    秦太守想到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心里美滋滋的,往后不管谁出头,他都能沾上一点光。

    桑岛。

    李芸娘从最开始的不自在,到现在已经习惯了。

    在程家的那七年时间,李芸娘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嫌弃的拖油瓶,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干啥啥都不行,还白吃家里的米饭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