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各自结婚成家,也不在一处生活,或许以后也很少见面,可我永远是你的姐姐,这一点,你不要忘记。”

    为虞晚感到心酸的同时,也升出一种具有母性的怜悯。

    虞晚被乔珍美的冷手握得发冷,想叫她把手套带上,又听她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话说得有些煽情。

    她不好打断,忍着听完,发现守门同志端着茶缸子看稀奇,她朝别人面露尴尬地笑了笑,笑过后偏头对乔珍美说,“姐,大门口站着风大,我们边走边说。”

    乔珍美以为打开了虞晚的心房,可从大门口到澡堂子的距离,根本说不了多少话。

    花坛绕了两圈。

    虞晚绕得不想再绕,轻快一笑,“姐,我先去洗澡,洗完澡还得赶着回去,你6号才回西宁,这几天要是有空闲,明后两天我约你去爬长城又或者到百货商店逛一逛。”

    “你难得回一趟京市,两手可不能空着回去。

    带些京市特产回西宁,给那边的亲戚朋友,还有同事领导都尝尝鲜。”

    考虑乔珍美手里有钱,虞晚特意说了这么一嘴,当老师不比当工人,岗位流动性低,一干基本是几年,十几年,该处好的关系平时都得维系好。

    多评几个职称,以后哪怕辞职不当老师,还能转行去当讲师。

    出了社会都看头衔,管它有没有含金量,个人档案上还得是多多益善。

    “爬长城就不去了,天也冷,坐车也麻烦。”

    乔珍美笑了笑,“后天下午我有时间,吃过午饭,下午一点城东百货大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