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什么?接着说。”

    虞晚轻嘲:“你呢别自视甚高,也犯不着觉得我势利眼儿。

    论个人能力,你有什么?不过就是偏远地区的小排长,就你这条件,满大街多了去了。”

    “再论外在形象,你呢既无特色也无吸引力,在我眼里跟马路边的一棵树一棵草没什么分别。”

    “至于说内在,看不清摸不着,好与不好,需要几十年去验证,我没空陪你看内在。”

    “也没兴趣去看。”

    存心贬损一个人,那就是什么难听说什么,虞晚字字句句都是心里话,恨不得把沈明礼气死。

    她也的确是做到了,隔着两步远都能听见沈明礼攥紧拳头的咯吱声,还有那张锋利如刀的面庞爬满恨意。

    “你除了沈首长孙子的身份,还有什么可让我另眼相看的?”

    虞晚说出来的话不仅扎心还扎全身,而她眼中的笑,更激得沈明礼怒火中烧,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愤怒过,也从没像这样恨过讨厌过谁。

    他绷紧下颌,冷眼睨视着她,“牙尖嘴利,贪慕虚荣。”

    “我是什么人用不着你来下定义。”

    虞晚从小就是泼开水的主,嘴皮子功夫是一点没留余地。

    “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奔着这个来的,而你也不遑多让,你鄙夷贬低我的底气,就是来自你优于别人的出身。”

    “你能顶着身份贬低我,我却不能看中你家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