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谁第一可不是钱兄你一句话说了算,诸位过来以诗会友,不比过一番,如何服众?”

    “诸位稍安勿躁”。钱多多自信一笑,无视常易,直接来到王齐天身前,拱了拱手,“王兄大才,钱某自是了解的,心生向往,只是以鄙人之见,宁兄确实更胜一筹,并非有心埋汰王兄”。

    王齐天这一下脸色更冷了,鼻息变得沉重,他转头看着宁无咎,目光愠怒,沉声问:

    “你怎么说?你也觉得更胜于我?”

    宁无咎叫苦不迭,他可没想过出这风头,讪讪道:“王兄错怪我了,或许只是钱兄更喜爱我的文风,当不得真”。

    钱多多听到这话,立马不乐意了,“胡扯,钱某结识过无数文人才子,若非宁兄你才学惊人,我岂会认你为第一?”

    “就他还才学惊人?”常易忍不住出声讥诮,“他连我都尚且不如,更别说王兄了,钱兄刚来凉州,人生地不熟,不了解详情,莫要被他诓了”。

    “你是哪位?”

    “在下明心书院常易”。

    “常易?”钱多多想了一下,迟疑开口,“我似乎并没有邀请过你”。

    “钱兄向来只结交有真才实学的,我自然不配”。常易倒不觉得比不过王齐天这类天才有什么问题,直言不讳,“常某不才,但比起这姓宁的,还算是绰绰有余”。

    “绰绰有余?”

    “当然,在书院同窗中,我之才学勉强算中上,可这姓宁的,不过中下之才,自是比他强许多”。

    “……”。钱多多有些无语,眼神古怪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宁无咎,“宁兄……这真是你同窗?好生有勇气!”

    在他心中,宁无咎实属当世惊才绝艳之流,这常易偏偏一句一个强许多,简直是太“勇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