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也大了,说过的话,做过的决定,导致产生的后果,好与坏都该由你自己承担。”

    “珍珍,妈以后不会再问,也不会再多管,你也该长大了。”

    “妈……我……”

    乔珍珍的犹豫,也只是犹豫,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偷跑去参加文工团考试的事情已经做了,好歹等有了结果再说。

    家里人都小瞧她,这回她一定要干出一件大事。

    虞晚出去倒水喝,顺便看下情况,没有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只有乔珍珍一个人坐在藤条椅,刘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看到遇事就躲的讨厌鬼,乔珍珍恼怒地瞪着她,“下回你再落水里,谁救你谁是狗。”

    “妈不是没把你怎么样吗?”

    虞晚不以为意,晃着搪瓷缸走到柜子边倒水。

    “连根指头都没动你一下,你让我帮你什么?要打要骂好歹得真开始了才能拦吧?”

    “哼,就你歪理多。”

    乔珍珍捏了捏鼓着的挎包,意识到里面放了什么,忽然有些心虚,趁讨厌鬼没注意,她几步回了房间,迅速把连衣裙挂进衣柜里。

    阳台上的小葱盆里,两块透亮的鹅卵石被阳光晒得发烫。

    虞晚把晾干的衣服全部收下来,坐在沙发上慢慢折叠好,等觉得差不多了才回屋躺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