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想着自己快进文工团,也是有组织的人了,她高低还要多骂好几句。

    真是便宜她了。

    半个小时后,回家躺到阔别已久的小床上,乔珍珍是打着滚儿的撒欢,不过还没滚两圈,就听到楼道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是讨厌鬼。

    虞晚提着编织筐,刚要拿钥匙开门,门就从屋里打开。

    “珍珍,你没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

    乔珍珍一手夺过讨厌鬼拎着的编织筐,示意她快进屋别晒着,“组织上已经把我的冤屈洗刷干净,从今天起,我乔珍珍不用再在医院当缩头乌龟了。”

    “……”组织?可真能扯。

    虞晚娇声笑了笑,走在后头把屋门顺带上。

    昨天沈明礼才跟她说了知青办的人会走,没想到今天连乔珍珍的事情也一并解决了。

    执行力真是没得说。

    乔珍珍把编织筐拿进屋里柜子上放着,又急着问讨厌鬼。

    “知青办的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乔珍珍见过不少逃避下乡的人,不管奋争地多激烈,哪怕自残摔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