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念高中时,家里就在帮她留意工作,可一连过去两年多都没动静。

    好在姑父是京市大学的老师,又有亲姥姥那边搭礼,几家人一起出力才帮她拿到工农兵学员名额。

    刚刚霍清风送她回来,被虞晚看见,乔珍美想解释些什么,又怕多此一举。

    瞥了眼沙发上坐着喝茶的大哥和乔父,到底没再说什么。

    乔林业因报社的事忙了一个星期,难得周末有空和儿子坐下来说话。

    “回来住,你奶奶没说什么?”

    乔济南喝了口清茶,“没有。”

    “下个月你就满21了,也该考虑结婚成家的事了。”

    乔林业只有乔济南这一个儿子,对他的事很上心,“你想找什么样的结婚对象,别不好意思提,过日子还是要找个样样能拿得出手又合你心意的女人。”

    “啪嗒——”

    后面阳台传来碎碗声。

    端着一摞碗的虞晚被鸡啄了一下脚背,一个不小心,打碎了一个。

    她把碗筷放进水槽,拿起墙边的扫帚把碎瓷片扫进撮箕,又听乔珍美说:“再养几天就炖了它,今早上它也啄了我一口。”

    怕鸡再啄人,乔珍美把捆鸡的绳子缩短了一些。

    在屋里教训小女儿的刘萍听到声响,出来看了下,确定没谁伤着,才回房继续教育乔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