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庭望玉冷清一笑。

      他直起身,准备回去睡一觉时,忽然听到下属迟疑的问话。

      “主子,有一句话,属下不知当问不当问?”

      “不当问就不要问。”东庭望玉邪笑,口中却不留情地道。

      呃——

      少主真直接。

      “那属下觉得还是当问,”他想起了临行时宫主的交代,梗着脖子道,“少主,您对楚姑娘很是不一样,如果将来咱们与她对立,您会如何?”

      东庭望玉冷目如冰地射向面前的人,什么时候他胆子养得这么肥了。

      宫主说,少主不需要被其他的情绪左右,冷情冷血或风流世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不为一朵花停留,才能完成月宫门的霸业,所以让他在必要的时候,要时刻提醒少主他的身份。

      开弓没有回头箭。

      虽然他被主子这样直视有些腿软,但是他还是尽职尽责地继续道。

      “您只是将楚姑娘当做是朋友而已,加上这次咱们在京都,宫主大人也提及了关于将来月宫门的打算,所以属下斗胆认为,若是有朝一日,双方敌对,您接下来应该不会再在意楚姑娘的事情,属下说得对吗?”

      这些话,虽然让他恼怒,但无一不是真话。

      这几个月在京都,他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子墨问的问题。

      最后当他点头应下了父亲的交代,便已经决定了他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