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直接见红了。
鲜血沿着眼皮缓缓的流到脸颊上，又流到嘴角边，王德发吓的懵了，再这么砸两下，就算不死，也得砸出什么毛病来。
“最后一遍，认不认识朱湘湘。”
说完，张南一抬手，把笔筒换成了仙人掌。
王德发知道自己是碰上硬茬了，只能抖抖索索道：“以前，是在我这里上过班……不过，她已经不干了啊，你有话好好说，先把我放开。”
张南没有松手，又问道：“你欠了她几个月的工资？”
果然是为了工资来的。
王德发满脸眼泪，哭的十分委屈：“我不是故意不发她的，我不是跟她说了吗，我没钱，火锅店效益不好，我也没办法啊。”
“效益不好？”
张南回头瞥了眼几乎爆满的火锅店，冷冷一笑。
“你跟我说，这叫效益不好？”
王德发疼的受不了，想抬头揉揉伤口，结果不小心碰到了破皮的地方，疼的“哎呦”直叫唤，手上更抹了一手的鲜血，吓的脸色惨白。
“你、你不能光看客人多，可是它，它不赚钱……”
话未说完，他的脸已经被按到了仙人掌上。
“啊……”
鲜血沿着眼皮缓缓的流到脸颊上，又流到嘴角边，王德发吓的懵了，再这么砸两下，就算不死，也得砸出什么毛病来。
“最后一遍，认不认识朱湘湘。”
说完，张南一抬手，把笔筒换成了仙人掌。
王德发知道自己是碰上硬茬了，只能抖抖索索道：“以前，是在我这里上过班……不过，她已经不干了啊，你有话好好说，先把我放开。”
张南没有松手，又问道：“你欠了她几个月的工资？”
果然是为了工资来的。
王德发满脸眼泪，哭的十分委屈：“我不是故意不发她的，我不是跟她说了吗，我没钱，火锅店效益不好，我也没办法啊。”
“效益不好？”
张南回头瞥了眼几乎爆满的火锅店，冷冷一笑。
“你跟我说，这叫效益不好？”
王德发疼的受不了，想抬头揉揉伤口，结果不小心碰到了破皮的地方，疼的“哎呦”直叫唤，手上更抹了一手的鲜血，吓的脸色惨白。
“你、你不能光看客人多，可是它，它不赚钱……”
话未说完，他的脸已经被按到了仙人掌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