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并不希望临晚镜扯着封城门的事情不放。若是她再让定国侯在父皇耳边吹吹风,说不定自己还会挨一顿好说。

      “哦。原来是这样!”临晚镜似懂非懂地点头,懵懂道,“可是,臣女与人约定的时间要到了。”

      这后面一句话,临晚镜说得轻巧,却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安王一眼。

      安王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咬咬牙,吐出两个字——放行!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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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