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名看着宁凡如此姿态,很是满意。

    对嘛,这才对嘛!

    冠军侯又怎样,大都督又如何?

    京城这潭水,可是浑着呢。

    “京城是个大染缸,大都督突然到来,又是这么个档口,明哲保身,还是很好的,老朽理解。”

    田名摆了摆手示意宁凡坐下。

    顿了顿,田名继续开口:“大都督觉得京城一行,陛下会定大都督个什么罪?”

    “全凭陛下发落。”宁凡微笑开口。

    这话他说的倒是实话。

    田名略微皱眉,看着面前这位幽州大都督,他总觉得有些不太真实,是不是姿态放的太低了?

    这还是那位一战打崩裴天庆十几万大军,摘了裴天庆脑袋的宁凡嘛?

    看上去,哪像是无法无天的幽州大都督啊,分明就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只懂得点头与卑微。

    这位混迹官场一辈子的名公,此时已经有了一丝忌惮,他觉得宁凡绝不可能是这个样子,在他面前,必然戴了面具。

    “全凭陛下发落那是自然,可大都督不觉得,自己该争取些什么吗?”

    “人生在世,有许多事情都需要自己去拼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