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鲤鱼!我刚才就好像听到有人喊救命,难道就是这红鲤鱼.....江龙王的女儿叫的......”我问三头龙。

    “正是!主人你赶紧去,要是他杀了这江龙王的女儿,麻烦就大了......别的不说,肯定是天降大雨江水暴涨,弄不好整个城市都被会被淹了......”三头龙语气里带着焦急。

    我也意识到了严重性,马上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酒店的后厨,我看见老杨正在一个大水泥池子里面扑腾.....他的怀里抱着一个一米多长的大红鲤鱼......红鲤鱼的眼神悲伤的看着我......

    我感觉说“大哥!把鱼放了,不对是赶紧拿去放生......这鱼不能碰......”。

    看着我变颜变色的老杨赶忙把红鲤鱼放下了,我过去把老杨从水池子里拉出来,把三头龙的话和他学说了一遍,老杨的额头上瞬间就冒出细密的汗珠,趁着刚才买的贡品什么的都在,老杨拿来在水泥池子前面,又是烧香又是磕头的......

    我说这些都没用,赶紧把红鲤鱼拿去捕获的地方放生吧......说来也怪这次老杨去水池里面抱红鲤鱼,红鲤鱼一动不动的让他抱出了水池,放进了准备好的大盆里面......

    把红鲤鱼放生以后,回来的路上老杨和我说,早就听说过松花江落过龙,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老杨说的是1944年松花江坠龙事件,相貌居然和公认的龙一模一样,数百人围观。半夜就被人秘密的运走了

    这段往事被刊登在上海人民出版社编辑出版的1989年12月《中外书摘》第3卷第4期的《人间奇事》专栏里,题目为《我所看到的黑龙》,杜尔伯特对山奶牛场退休干部任殿元口述,杜尔伯特博物馆任青春整理。任殿元老人于1994年3月初辞世。《中外书摘》在刊登这篇文稿的同时,还发表了任青春写给编辑部的一封信——

    原文是这样的......

    编辑同志:

    想写这篇文章是我10年前的想法,因为我父亲亲眼看到了“龙”这件事对我震动极大,我总觉得应该把它记录和整理出来,这将是一份极珍贵的资料。事情已经过去40多年了,许多当年的目击者都去世了,如拙稿中的丛来顺、谢八等都早已去世,就是我父亲也已经73岁了。但他精神好,一点也不糊涂,讲起这件事情就如同昨天发生过的一样。

    我不知道肇源县志是否记载此事,但我相信陈家围子附近还有与我父亲一样的目击者存在。我这是第一次向报刊披露这件事,尽管我很早就听我父亲讲这件事,但当时我也怀疑此事的真实性。1986年,我去肇源县出差,住在县委招待所对面的一家个体旅社内,夜晚同屋的一位老头和我闲聊时讲起了此事,其经过和我父亲讲的完全一样。我问他是哪里人,他答是陈家围子的,当年77岁(可惜的是我忘问他叫什么名字了),他也是目击者之一,还亲自挑水往黑龙身上浇过水。通过这件事我相信,我父亲讲的是事实。

    1944年8月(具体哪一天记不清了),我父亲任佰金领着我(任殿元,当时27岁)和渔民丛来顺(43岁)、谢八(38岁)等驾船出江打鱼。我们出江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几天,和我们一同出江的还有4只船、10多个人。

    这天早晨,我们的船只行进到了牡丹江(为松花江某段的旧称)南岸(当时这里归肇源县管辖,位于肇源县城偏西北15公里处),突然发现陈家围子村后头围了许多人,估计要比陈家围子全村人还要多4倍。我们将船靠了岸,向岸边的一个人打听,那人小声地告诉我们:“黑龙江里的黑龙落到沙滩上了!”一听这消息,我们既兴奋又紧张,我父亲说:“鱼上不上网也不差这一会儿,走,看看去!”5只船上的10多个人就全上了岸,我们几乎是跑着赶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