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憋闷委屈。

      她更加用力的去扯鸡毛,把气全都撒在了山鸡上面。

      一只大手斜插过来抓住山鸡脖子,“娘子,还是为夫来吧。”

      他声音温柔,态度和煦,阮新柔心中一动。

      这丫开窍了?

      知晓她生气所以来哄她来了。

      她矜持的没有松手,冷着脸,“不用,我来弄。”

      他只要说句好听的,她也就不气了。

      莫云看看自己的手,用水将手上的药膏洗掉。

      阮新柔瞧见,皱眉抓住他的手腕,“你做什么?”

      莫云回答的十分认真,“娘子气我不能干活,为夫自是要把手上膏药洗去,定不会耽误家中活计。”

      “你……”一口气从阮新柔的心底涌上来,一把将他的手甩开,“好好好,你想拔就你来拔。”

      她噘着嘴起身,气冲冲回了帐篷。

      “寻常看着挺精的,怎么到了感情这事上就成了一根木头,大木头,铁木头,臭木头!”

      莫云望了一眼帐篷里摔打木枕头的倩影,嘴角微微勾起,慢条斯理的开始扯起鸡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