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妻子一副吃定他的模样,霍承晚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冷下脸道:“我确实有义务帮你度过发情期,但不是今晚。”他要打压一下妻子的嚣张气焰,不能让妻子这般理所当然地拿捏他。

    纪筠气到了,讥笑道:“我跟你上床还需要提前预约时间吗?今晚新婚夜都睡不成,你打算哪天让我睡?”

    霍承晚听不来这么露骨的话,冷着脸怼道:“我没你这么饥渴。等你真的需要我的时候,我自然会帮你度过发情期。”

    纪筠瞬间沉了脸,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了丈夫一眼,冷笑道:“你嫌我饥渴?也对,你都二十八岁高龄了,哪能理解我们年轻人的活力?听说你洁身自好,呵,这么多年怕是一次易感期都没来过吧?憋了这么多年,就怕有些器件儿早就生锈不好用了,怪不得新婚夜上个床都推三阻四的。”

    “你——”霍承晚气得把妻子一把怼在了墙上,大掌箍在了妻子的纤腰上,决定当场让妻子亲自验证一下他的「器件儿」好不好用。

    然而,看着妻子乱颤的睫毛,期待的眼神,以及闻到空气中躁动漂浮的瑞香花信息素,霍承晚忽地回过神来——

    “呵,你就是在用激将法吧?”

    纪筠脸色僵住了。

    霍承晚收回手,像是在跟妻子较劲,也像是在跟自己较劲,“今晚我不会碰你的,等你真到发情期那天再来找我吧。”

    霍承晚说完就走出了卧室。

    纪筠一个人靠墙立在原地,呆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抓起桌柜上摆放的苹果就往门口砸。

    丈夫早已走没了踪影,这一砸只砸到了空气。

    纪筠好气,他长这么大就没这么吃瘪过。

    霍承晚那个王八蛋分明就是嫌弃他,把一个应尽的义务搞得像是他在求他一样。

    哼,真以为他离了他就不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