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的声音都有些嘶哑,好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东西:“我是阿鼻地狱的狱主,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用得着你再提醒一遍?!”

    他手中的扑克牌如同蝴蝶折刀一般,顷刻间将整个车厢中的东西拦腰切断,最后深深地插进车厢壁上。

    我被他吓得一激灵,抱着饕餮崽崽就缩在了角落里,躲避着扑克牌的攻击。

    一分钟之后,颜卿的情绪才渐渐平稳,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周围的场景,又看了看被吓成一坨的我,手伸到半空又放下来。

    最后他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微微低头,道:“对不起,我刚才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