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荆遥再度在水牢里醒来,浑身疼痛,难以动弹。

    他讽刺一笑,甚至有种阴沟里翻船,这次真的要交代在这藏污纳垢之处的感觉......

    他的灵力被荆恭封印住,如今......

    只是一头待宰的羔羊罢了。

    幽暗的烛火在摇晃。

    在面对它时,这个将近十日没有进食的年轻人只觉晕眩十分,甚至有些呕吐欲望。

    但他腹中空无一物,即使被这烛光晃得再想呕吐又有什么办法呢?

    就在年轻人备受折磨之时......

    一道身影出现,遮挡住烛火。

    巨大的阴影充斥着水牢。

    黑暗笼罩在被吊着的人身上,他这才觉得好受点。

    来人走近,冷哼一声。

    荆遥半眯着眼睛,抬头看着眼前人,扯出一抹轻笑,“呵呵,你来了......”

    荆恭冷笑一声,“这是你对长辈的态度?”

    荆遥好笑道:“一个狗贼算我荆遥什么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