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醉芙摸了摸|胸口的血玉,对着谢长瀚说道:“舅舅?”

    “嗯?”

    醉芙紧了紧拳头,咬牙切齿道:“来福曾怀疑过外祖的死。”

    谢长瀚虎目噔一下清明起来。

    他忍住语气中的颤抖,说道:“芙儿,你仔细说清楚!”

    醉芙咬咬唇,“来福说,知道遗诏线索的人,已经接一连二的死去,那人不会冒险将外祖杀害”

    “舅舅你曾说外祖是病逝的,来福的话不一定可信,但”

    醉芙收住话口,看着谢长瀚,不知该不该说。

    “有话直说”

    醉芙咬咬牙,猛地跪在地上。

    “如舅舅所见,这蓟罕关一事牵扯越来越大,我谢家已经是深陷泥沼之中,芙儿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是大不孝,但还望舅舅能体谅芙儿的一片苦心。”

    醉芙磕了一个头谢罪,抬起头来时,眉宇间皆是愤懑之色,哀求道:“舅舅,请派人前往雍州老家,开棺验明真相!”

    谢长瀚手一抖,那茶水便全泄了出来。

    “芙儿,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醉芙凤眸寒光像似淬了毒,“方才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闻风北家破落,为何陛下将我赐婚与中宫嫡子?外祖病逝后不久,为何我父亲做了准备将我寄托给谢家?舅舅,这一件件一桩桩仔细想来,我心中难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