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骨头实在太硬,之前种种手段都不能让他折腰,且看这次能不能逼他吐出真话来。

    “是!”

    殿外响起禀报声,“陛下,忠勇侯到了”

    东陵皇无力地摆了摆手,暗卫消失在殿内。

    “进来”

    内侍打开殿门,谢长瀚踏着风雪进来。

    昨夜芙儿才派凛雪来说明情况,今日皇帝就留了他下来,果真中了她的话。

    “谢家好大的本事,居然敢欺君瞒上!”

    啪一声巨响,一块上好的镶金翡翠镇纸砸碎在谢长瀚脚下。

    谢长瀚眼中神色闪过一丝暴戾,但很快就匍伏在地,痛哭出声。

    东陵皇本就打着先发制人的主意,正准备兴师问罪时,其料到谢长瀚却不按常理出牌,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行了!”东陵皇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

    谢长瀚匍伏在清心殿的白玉砖上,不敢言语,小小声地抽泣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朕还没问你罪,你倒是像个市井妇人抢着哭起来了!”东陵皇拍桌吼道。

    “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