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芙拢了拢身上裹着的棉被,听到长生出门的声音后,忍着疼痛下了床走动。

    细细的汗液不一会就从光洁的额头冒出,只得拖着身子慢慢走到门口。

    刚掀开蓝色的挡风帘,呼啸的寒风夹杂着雪花就涌了进来,差点没把她给刮倒在地。

    醉芙实在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

    这破身体,就算黑衣人不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熬死过去。

    醉芙一只手紧紧拉住身上的被子,另一只手扶着墙壁往厨房方向挪动。

    许久过后,她推开柴门进了去。

    抖了抖身上的雪,醉芙披着棉被坐在一旁的长凳上,小手捂住发疼的腹部,脸上神色不改。

    她锐利的双眸一遍又一遍地扫视这简陋的厨房。

    视线扫到一处时,她的瞳孔突然聚焦了一下。

    醉芙将身上的棉被解开放在长凳上,穿着单薄的衣服走到被柴火烟熏的黑漆漆的灶台跟前。

    她慢慢蹲下|身子,在砖头缝隙间,手摸到一个扁扁的小纸包。

    醉芙取了便塞在自己的衣服里面,然后披上棉被,又一步一步地扶着墙壁走回去里屋。

    醉芙气喘吁吁地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坐在凳上,给自己倒了杯尚有余温的姜茶灌了下去,压了压身上的寒意。

    她将刚才的小纸包取出来打开,那东西静静地摊着在纸上,醉芙盯着那略带米黄色的粉末,凤眼微微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