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子并未要怪罪,才松缓心绪安下心,视线收回扫过那心绪不宁的公主,只在那几不可察的轻颤上瞥了一瞬。

    心中不禁发出失望的冷哼。

    附属国皇室,不过如此。

    丁点胆量,不堪大用。

    千方百计的才耍了心计,耗费心力才将人从已经路程过半,行向边关的人拦下。

    想着能利用这心有所属的女人,以她那自认为深沉其实拙劣到让人一眼都瞧得出来的心机,或许能将蓝慕瑾给从高处拉下来。

    自幼就是他蓝慕瑾多受偏爱。

    习文习武都是一等一的重视,吃穿用度也是高人一等。

    就连太子与他相比,也仅仅是苦苦撑了个储君名头,辖地封地眼见着都赶之不及。

    同样都是无母家照拂的皇子,他蓝慕瑾又凭什么多受器重?

    他蓝慕瑾又凭何占了个顺风顺水!

    三皇子将眸色静静掩盖在垂落的眉睫之下,面色苍白唇色浅淡,他本想先将太子势力削减,再将碍手的二皇子除去。

    到时候羽翼丰盈,也能与蓝慕瑾周旋个对立。

    可自半月前蓝慕瑾堂而皇之围了太子府,刀兵相向只为夺回一个暗卫。

    满街的血光冲天打杀阵阵几乎将皇城都翻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