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下人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也没任何神色变化。

    淡漠听着南卫兀自朝着已经满腔怒意的赞丽解释。

    “实在对不住公主,这下人属下这便严惩,怎能将不妥当的茶水端到主子跟前!明知殿下见不得!”

    只南卫那变脸似的,说唬人就唬人说软下语气转换的毫无痕迹,小声解释道。

    “之前说过,殿下喜净,您海涵。”

    演技简直出神入化,说这种歪理腰板直到都让萧争心生佩服,也让他根本就分不清这到底是真的还是演的。

    不得不感叹,哎呀我靠。

    蓝长忆这洁癖可忒严重了,这不行这是病啊!

    虽然眼见着就是用这种说起来荒唐理由,堵的赞丽怒火已经即将压制不住,却抓不住个问罪由头。

    毕竟二皇子这副行径,人尽皆知不是一时半刻编出来的。

    直至这场闹剧收了场,萧争自始至终都没发出半点声音,老老实实的搂着房梁盯着空荡的偏厅发愣。

    安静到东卫都生怕他是不是又毒性复发了,拍了萧争肩膀一下刚想问。

    萧争就跟突然被惊醒了似的。

    撒开柱子扑簌簌就从房梁上飞了下去,刚好飘了两步到了赞丽方才坐的椅子前。

    二话不说蹲下身朝里看,看那下人究竟擦了半天在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