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再次用刃锋狠心在血肉中移动剜取了两下,才将那难以捕捉的细针成功取了下来。

    此刻他的身上已经渗满了汗意,血液也顺着胸膛流淌进了下身腰封里。

    捏攥着那根沾染血迹已经成了红色的长针,他只缓解了阵不适便率先取过了面具。

    再次捆绑遮挡住了自己的脸。

    浓烈的光线也即刻就被遮挡在外,这灼烫明亮的温度,本来就不是他该体会的。

    暂等着天色暗下,夙夜遥遥看向了皇城方向,今日太子府与二皇子府都在争夺那个暗卫,看来五殿下此刻大致是不在城中。

    太子府与二皇子府的动静自然是瞒不过皇城里其余府邸的观望,所以在动静消匿下去之时,也是看不见的暗流涌动的开始。

    太子府与五皇子有隔阂那是人尽皆知,先前便早有冲突。

    而近些时日二皇子与五皇子也多少互看不上,只要有人捕捉见五皇子府的人被带回了二皇子府,那所有反应过来的注视便都盯向了城南天门湖附近。

    也大致都猜测到五皇子此刻定然不在城内,若是回城定然会再发生不小的动静。

    四皇子便是反应最大的一个,听得探子说太子府有动作却被二皇子半路截胡,将个半死不活的暗卫给带了回去。

    那因着番国和亲之事的紧绷精神又被提起来了个高度。

    他稍一琢磨。

    都不用琢磨!

    都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