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有老去的一天,师父走了,自己有一天也会去。

    他刚拾起的物什都被围着他转的府医抢了过去,也没过多坚持。

    就悠闲迈步走在土壤上,不在意布鞋沾染了许多的泥屑。

    “不苦阿。”

    冷不丁听见这个称呼还是有些恍惚,府医立马虚心受教的听着。

    仿似听见了当初他父亲喊的声音。

    面前的先生有着与他父亲截然不同的温煦,也丝毫没有他想象中隐世高人的古怪性子,即刻就着名字给他上了第一课。

    “白附子,是一味药。”

    “你把它当作一味药,它就是良药。”

    “你怕它将人害死,它就是一种毒。”

    他听着这看似明明白白却含义至深的话,将草药作用在脑子迅速过了一遍,最终想到的却是。

    白先生的恩师为何要为他取这个名字。

    难道也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然而他的脑子却不允许他琢磨的太清楚,这些深厚的含义,他也无法参透其中。

    看来自己还是头脑蠢笨,无法在白先生跟前学习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