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难以反应。

    “从你进府的第一天起,本殿早知你是常远之。”

    “常晚晴要被送进吴府的消息,是本殿叫人给你送的信。”

    “却不想常缚生如此着急,连个日子都不曾选,当晚便将人送了过去。”

    看着跪在地上垂着头毫无反应的人,蓝慕瑾几不可察的叹出口气。

    语气趋于和缓。

    “常府之事本与我无关,常缚生拉拢朝臣,至多也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

    “却因当时他也已经有意依附太子,这才留意了几分。”

    “你虽出于常府,却生的一身反骨,我怜你兄妹命苦才干涉了一二,当时并没有立场去出面制止这种两府情愿之事。”

    即使常晚晴不愿,可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外人又怎能插手。

    常远之身为常府庶子,自小就受得苛待,带着个年幼的妹妹每日都活得如履薄冰。

    其实只要他低一低头,听从安排去做个不带锋芒的爪牙,或许还能得上几分高看重视。

    可最终他还是没有。

    他就凭着那一腔反骨,受着无穷无尽得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