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不现场做一首诗感谢自己的恩师,实在是说不过去!”

    苏澈斜睨了李泰一眼,这死胖子,真是见缝插针的给自己上眼药,以后一定要想办法整死他!

    一旁的珝儿也是急的不行,上等诗作,岂是那么简单的?

    不是谁都有曹植七步成诗的能力。

    而方才那一首诗,已经是上上之作,若新作不如旧作,这些人必然还要发难,到时候必然会丢苏澈的面子。

    珝儿虽然焦急,却没有半点办法,这种时候,她不说话,就是对苏澈最大的帮助。

    而这时候,大厅发生的事情,由郑国公府的侍女传到了魏红棉的闺房内。

    魏红棉一听,顿时看向薛氏,“娘,是不是你让表哥过来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当中让苏澈下不来台,丢得可不仅仅是苏澈的脸,你让爹爹怎么下得来台?

    这么多贵人在场,还有陛下,您非要让表哥毁了今日,才算高兴?”

    薛氏自知理亏,可见女儿质问,生气道:“脚长在他身上,我还能让他别进门?

    那苏澈要是真有才,又岂能被仁伟刁难?”

    魏芙蕖也蹙眉道:“娘,您实在不应该!”

    魏红棉也是坐不住了,起身便向外走去。

    “你去哪儿?”薛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