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敢作敢当,你还算个汉子!”苏澈拱了拱手,回了一礼,以表尊重,随即补全了两首诗!

    薛道宗念诵着:“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波澜壮阔,气势宏大的战争场面,也感受到了这个年轻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信念。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薛道宗突然自嘲一笑,“好一个千万孤独,好一个苏澈,我那百里无踪迹,是落了下成了,薛某输的不冤枉。

    你的诗才,大唐难寻敌手!”

    薛道宗走到薛大鼎跟前,一脸惭愧的道:“家主,我输了,今日起,我会继续研读经义,不大成绝不出门!”

    看着一脸决绝的薛道宗,薛大鼎也是如鲠在喉。

    他看着苏澈,这个张狂的年亲人吗,还真的没说凑,薛道宗果真连他一句诗都对不上来。

    唯一对上来的那句,相比苏澈的续作,也是不能相提并论。

    现在还有人敢说苏澈狂?

    若是他有苏澈的才能,他比苏澈还狂!

    而在场众人听到薛道宗亲口认输,也是倒吸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