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打开钥匙,清点一遍铜板,一文没少,松了口气,可能是小兔崽子们碰盒子的时候弄掉了。

    “瞧瞧,里面有你们找的东西吗?”张三特地将盒子朝程诺的方向递了递。

    村民看得一清二楚,除了几十个铜板,什么都没有,人群里指责程诺的声音再次响起。

    孟家母女别提多高兴,仿佛程诺已经被钉在耻辱柱上。

    张三得意扬扬认为自己赢定了,刚想合上存钱盒子,突然感觉膝盖酥麻,像是被什么砸中一般,紧接着剧痛来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手里的盒子掉在地上碎成两半。

    铜钱撒了满地,盒子底部裂开,赫然出现一个夹层,露出红彤彤的一块布。

    “这是什么?”

    村民们好奇凑上前查看。

    “娘,你的裤头子怎么在这儿?”

    说话的孩子叫铁牛,孙婶子的小儿子。

    孙婶子刚要骂儿子胡说,定睛一瞧,眼睛陡然睁大,磕磕绊绊否认:“胡咧咧什么,你看错了。”

    铁牛人如其名,犟种一个:“不可能,这就是娘的裤头,屁股上绣了棵树,娘说是因为我爹叫大树,我不可能认错的,唔……”

    孙大树一把捂住儿子的嘴,满脸通红,不知道是臊的,还是被从张三家翻出媳妇亵裤气的。

    他狠狠瞪向自家女人和张三,媳妇年轻时相貌还行,如今生了两个孩子,也算风韵犹存,难道……

    孙婶子慌乱地直摆手,她没有做对不起丈夫的事,就算有也不可能是懒汉张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