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抬手要帮程诺整理鬓边细碎的乱发。

    程诺吓得往后连退数步。

    ?

    他什么意思?

    自从生下小盼儿后,孟南洲再也没碰过程四娘,连跟她同床共枕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二人成婚六年,孟南洲过夜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他今天疯了不成?

    程诺不禁开始反思,是不是最近几天闹得太过,让孟南洲误认为她是在作妖,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程诺只觉得一阵恶心,头越埋越低,眼珠子乱窜,今晚一定焊死房门,孟南洲敢硬闯,她就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然后做成家里进盗贼的样子,正好,昨天他们不是怀疑有小偷吗?

    程诺连把孟南洲埋哪儿都想好,越想心里越激动,脸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微红。

    这一幕落在孟南洲眼中,以为她在害羞。

    果然,只要他稍微展露点关心,程四娘都得感恩戴德,伏小做低对他摇尾乞怜。

    可惜他已经答应过阿意,此生除了她,不会再碰别的女人,程四娘的美梦终将化作泡影。

    他认定程诺不会拒绝他,自信十足地迈步进了书房,开始磨墨写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