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硕神色大变,知此事之人,不过寥寥,不曾想林寒也知。

    林寒知道就是皇后知道,那么何进自然知道。

    “你想怎样?”

    “不是我想怎样,是你想死还是想活。待皇上驾崩,何进领兵而来,拥刘辩登基,你必死。我助你脱身,你听我的命令,这是你唯一改命的机会。”

    “我凭什么信你?”

    “凭我刚刚灭了鲜卑,封狼居胥,凭我手中的剑。刘辩乃皇后之子,何进之外甥。你是何进欲除之而后快的人,我听命于皇后,却不杀你,你知为何?”

    “为何?”

    “自然不想何进独揽大权,外戚一家独大,可不好。”

    此话让蹇硕心头大亮,迸发生之希望。林寒此话意味着,他并不是何进那边的人。

    北境之事早已传回,鲜卑灭国,萧寒歌燕然勒功,封狼居胥,如此功劳,与何进分庭抗礼,未尝不可。

    迟疑许久,蹇硕才咬牙点头。

    “我信你。”

    林寒取出一枚药丸,让蹇硕吃下,才收回长剑。

    “此药剧毒,解药在我手中,十日后不服解药,肠穿肚烂而死,痛五天,如凌迟。只要你听话,十日后,我给你解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