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也不必紧张,三年之内,凉州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你还有足够的时间发展。”

    凌宁点了点头,心中的警觉也稍微降低了一些,原来召自己入京是为了这件事。

    紧接着,凌宁眼珠子一转,觉得可以趁此机会捞一笔。

    “父皇,凉州既要抵御匈奴,又要对抗姜国,还要小心西域诸国,仅凭现有的兵力,还是太困难了,所以儿臣请旨扩招凉州卫。”凌宁恳求道。

    魏皇摇了摇头,道:“扩招是不可能的,暂时不考虑朝臣会不会反对,一旦让你扩招兵力,匈奴、姜国便会有所察觉。而且你就知足吧,你现在领着凉州节度使的权力,可领凉州卫全军,按照祖制,藩王就藩只能领两万亲卫而已。”

    “那偷偷扩招吗?”凌宁不死心问道。

    魏皇似笑非笑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偷偷扩招兵力了?”

    “没有!当然没有!私自藏兵,视同谋反,儿臣岂会知法犯法!”凌宁立即睁着眼睛说瞎话。

    魏皇道:“知道不能做,那你还问!”

    凌宁依然不妥协,又问:“父皇,既然不能扩招兵力,那资源得有一定的倾斜吧,比如战马、兵器、铠甲什么的,这总没问题了吧。”

    “当然有问题!你去草原这一趟,抢了多少战马?另外朕怎么听说,你和兰氏部落做了一笔交易,数量是九千匹的战马?”魏皇突然问题。

    凌宁心头微惊,果然啊,魏皇的眼线和探子遍布天下,即便是匈奴草原上也有。

    说起他和兰氏部落的交易,自然也是告吹了,战马根本没有送到约定的交易地点蟒山,就被冒顿拦了下来。

    如今没有捞到好处,怎么能背黑锅呢?

    所以凌宁挺着脖子,气愤道:“谁在诬陷儿臣?儿臣要和他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