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灿傻眼,啥?最后一个知道我是装的?合着自己这么多天像跳梁小丑一样演戏,大家配合着玩?

    俞灿把头埋在桌子上,用宣纸包住头脸,没法见人了。

    何甫远更是攻心气人说:“别觉得丢人,昨晚长兄出门办事前,还和长姐二哥私下说,你可真有长进,能装这么多天,要是以往让你写字,走路,挨罚,两三天就躺地上哭闹耍赖了,这次这么久,可见是长进了!”

    俞灿闻言头还埋在纸里,顺手把旁边的书也扣在头上,彻底把自己埋起来。

    何甫远看着好笑,继续说:“哎,哎,俞中将?俞副校长?俞主任,你和我说说感想呗?满足一下我个人好奇!”

    俞灿依旧压低声音,咬牙切齿说:“滚!”

    “你不想知道大家咋知道的?那我可滚了?”

    俞灿叹气说:“等等……”她想知道,也许何甫远诓她,也许只有何甫远从刚刚招式里看出来了……

    何甫远完全了解她侥幸心理,说:“我说我是最后知道的你别不信!那天长兄给你和善赢讲课我才发现的。”

    “怎么发现的?”俞灿闷着自己说。

    “都说长兄讲课深入浅出,鞭辟入里,如沐春风,我没机会去港大听课,这时候怎么能错过机会,我站门外偷听来着……”

    “讲课…讲课怎么?”俞灿回想,长兄讲课她也没说话啊。

    “长兄讲得那样好,也许是你从小到大听习惯了,你昏昏欲睡自然没听到,长兄讲得全是诚信,他在点你!”

    “啊?那长兄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