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灿心道,我有那能耐能同时骗过你们俩,那我的心理学可真是登峰造极了,绝对出师了。

    偷眼看大哥,闭了闭眼,四行眼泪齐齐落下,俞灿颤抖着声音说:“我是觉得那个女子可怜,没有钱,她养不活自己的孩子,或者就不应该养孩子……”

    打几下问个问题的打法,谁也受不住,俞灿差点说出了心声,没钱养孩子真的很艰难。

    俞曜起身,从俞晖手里拿过来戒尺,走到俞灿身前,俞灿推到墙角,已经退无可退,抽抽噎噎,看见长兄过来哭声大了些。

    俞曜攥住幼妹出冷汗湿漉漉的小手,狠狠打了两下说:“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啊,好痛,没办法揉揉手心,俞灿咬着嘴唇,跺跺脚,哭得要岔气。

    俞昭睡着刚醒,听见这事儿,急忙下楼,在外面跪着求情,俞曜没理会。

    俞昭在外面拍门说:“大哥,我知道,您要教训灿儿!那您就狠狠管教她,要不昭儿心里不服,让她长记性,等明日您和长姐就走了,她半夜高烧没人给她递热水,渴晕她!没人用毛巾给她降温,把她烧成傻子吧!

    俞昭是会气人,更是会正话反说的!

    俞曜看小妹哭得脸都红通通的,松了手。

    俞灿立马将小手藏到身后,不住的揉摩,痛,真的,站着哭得太累了,蹲在墙角继续哭。

    俞曜深深叹口气,弯下腰,和俞灿一样蹲下,看着俞灿说:“灿灿,你看着大哥!”

    俞灿红眼兔子一样抬头,眼睑低垂,不敢对视长兄。

    俞曜说:“灿灿啊,你将来是医生,不是判官,也不是神仙,不能乱断他人因果!也不能强行干预他人因果,不能乱给别人开药,更不能一个人晚归,一个人去危险的地方……你这样,大哥、长姐、你晖哥、小哥……家里所有人都会不安心的,你要是记不住大哥说的话,大哥不介意换一种方式让你记住!”

    俞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能,能,灿灿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