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他是日本人,叫东条明一,并且这个日本人强迫自己跟着他偷偷摸摸学习时,俞灿气得跳脚,却不得不妥协,因为她怕东条明一伤害到她的“秘密们”,被迫妥协后,俞灿再没有叫过一句“金老师”,而是称呼“明一先生”,东条明一仿佛不愿接受一般,当时感慨了一句:“命居旄头身驿马,薄有抱负多飘零。”

    “感慨你己飘零在维也纳,为什么不回日本?不回家?”俞灿听完这句诗问。

    东条明一愣了一下,自嘲笑了笑,忍不住摸摸俞灿比男孩子长一点点的柔软短发,笑着说:“古诗还是结合上下联理解比较好。我现在开始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俞三爷俞斯末的孩子了,斯末与我是同窗,他当年在日本学医学时国文极好、中医药理也懂,用中医之理学西医之法,在这一点上看,你可差得远!”

    俞灿当时不服气说,梗着脖子反驳:“国文差怎么了!说不定是因为我那未曾谋面的日本母亲国文不通!中医……说不定我能用西医之法通中医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