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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来圣托利亚的云苓,瘦得跟个皮包骨似得,话也少,总是安安静静地待在角落。

    作为圣托利亚史上第一个资助生,她的到来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些目光有好有坏,但总体上,保留批判和观望态度的人更多。

    “资助生?这是什么?”

    “就是穷人喽。”

    “我就说没有听到什么姓云的大家。”

    “学校疯了?让这种人进来?也不怕这种穷酸气像病毒一样散开。”

    “我听说她和迟家有关系。早上有人看到她和迟盛一起来上学的。

    “不会是私生女吧?”他们对这些有些敏感。

    “谁知道呢?你看迟盛对她的态度不就知道了?我觉得吧……十有八九。”

    从小到大都和同阶层的人一起长大的他们反而不会太在意阶级感这种东西,可当有一个人出现打破这个平衡时,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会自然地分成了三六九等。

    也许他们自己也没意识到,在面对低一阶级的人时,他们那种高傲感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甚至于,他们这些话都没有避开云苓。

    云苓只是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