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燃闻言,心尖上仿佛有一把钝刀子在生生地磨:

      “阿烬,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我现在,还不能完全肯定,且这是机密。这是我作为职业特工,最起码的职业操守。”

      白烬飞从沙发上缓缓起身,步履沉稳,面色阴沉地走到他面前,“但,有一件,我可以告诉你。

      森国皇室,是致使母亲流落异乡的罪魁祸首。皇室与母亲仇怨匪浅,你总不能,跟仇家结亲家吧。”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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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