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言霁已接待完了宾客,正带着两位新娘在宴会厅里四处社交。那位初看无比端庄美丽的女人,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几个男人围着猥亵。

    这群人端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借口替穿高跟鞋的言夫人揉揉腿,将她的婚纱掀起,淫邪的手在她白色的吊带袜上流连,揉弄她的下体。

    他们亦认可她的美,奉承言霁道:“言总这位夫人是从哪里找来的?真是比天上的月亮还美。”

    有人喝多了酒,大着舌头插嘴:“月亮哪能有言夫人好看?……要我说,言夫人这美貌,比当年的宛小姐也不差。”

    他说完,一群人都开始笑。

    一个中年男人乐不可支地呵斥他:“老张,拿言夫人和个死人比,你也真是说得出来!”

    他们嘴里的“宛小姐”,就是秦南樯的生母秦宛。

    言霁正一手端着酒,一手帮助他们褪下女人的内裤,方便一位富商将粗肥的手指进得更深。闻言,他表情不变,笑着说:“是我运气好,有幸得了仙女垂怜——这么忸怩做什么?没看见林总都硬了吗?”

    他对这位夫人说话也是轻轻柔柔的,只是听在人耳朵里却像蛇一般冷而黏。

    那女人垂着眼,顺从地靠向那位林总,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生得高挑,林总却是身材矮胖,长得也是猥琐不堪,此时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她的乳房大力揉捏,嘴上还说着:“言总,这怎么好意思……虽然能品尝言夫人的美穴是一大幸事,但倘若我在婚礼上把夫人肏怀孕了,总归是不太好看……”尽管说话间下身已经畜生一般地开始耸动。

    言霁闻言,哈哈大笑,揽过旁边那位体态怪异的男孩,向宾客们介绍:“我夫人的子宫,早已移进了她生下的这位大肚贱奴的逼里,现在正灌满羊水、怀着奴种呢。所以各位不用担心,今天谁想肏她都可以,必定是无法让她怀孕的。”

    那男孩被言霁揽着腰,闻言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由于注射药物的关系,他在12岁就性成熟了,第二年接受了变性手术,体内被移植了他母亲的子宫。

    之后,言霁用了4年才让他自然受孕。然而没人知道他肚子里怀着的究竟是不是言霁的种——毕竟他被太多人玩弄过了,而那些人里没有戴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