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赵夫人虽带着帷帽,但仔细看看也能发现她浑身上下没有带任何一件首饰,就连耳垂都是空的。

      这可不符合她的作风。

      按赵夫人那性子,出门不带首饰性质和裸奔无异。

      哪怕是府上新丧,她也得寻些低调的首饰带上,反正无论如何都不能丢了体面。

      如今这做派,只怕不是赵夫人不想戴,而是府上的贵重物品都被人洗劫一空没东西能让她戴。

      “遭贼?那他们为什么不报官?那曹县令不是同他们家关系很好吗?只要他们报官想来曹县令一定会帮他们抓住凶手的吧。”

      知画面露不解,赵夫人可不是好忍气吞声的人,为何现在都没听到他们报官的消息?

      “有两种可能,一是下手的人武功高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二来许是他们府上有什么不能暴露于人前的秘密,一旦报官损失只会比现在更严重。”

      乔语舒三言两语,就将眼前的局面分析了个透彻。

      知画听完,忍不住向她投以敬佩的眼光。

      “夫人就是夫人,看事看物都这么厉害。”

      与此同时,赵府的马车内。

      赵夫人拿着刚刚从店里买下的一对耳饰,对着铜镜比了比后让下人帮忙戴了上去,“还有发簪呢?赶紧拿出来统统给我戴上!”

      第一次不戴首饰出门,赵夫人感觉十分奇怪,站在店里的时候感觉所有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要不是怕下人选的款式她不喜欢,她连马车都不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