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统子为之瞠目结舌。

    而季司深在给温止牧戴耳垂的间隙之中,温止牧搂着季司深的腰,有些强势的吻了上来。

    季司深只得一边回应,一边给他戴耳坠子。

    当然了,某个“清冷”宰相大人的借口还是一样,“止疼。”

    季司深只是瞧了他一眼,便靠在他的身上,“牧牧,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这句话,不似之前的作妖撩拨人,透露着几分又乖又软的撒娇气。

    让温止牧心头一动,便下意识温柔的低头,吻了一下季司深的额头。

    “嗯,睡吧。”

    直到季司深在他怀里睡着了,温止牧将人放在床上,给人盖好被子,还顺手掖了掖,一直坐在床边待了好一阵儿才俯身,又缱绻爱恋的吻着季司深的额头。

    “短暂的离别,是为了下一次更惊喜的重逢。”

    温止牧难得脸上多了一丝清浅的笑意,连带着左耳的耳坠,都将人身上的冷气压了几分。

    一如原本这个耳坠的主人一般,无论什么样性格的他,无论多冰冷多黑暗的他,只要遇见这一个人,他便只剩下无尽绵延的温柔,直至他生命的尽头。

    温止牧从醉生楼离开,天都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所以他已经猜到,等他一只脚踏进宰相府的大门,等待他的又是什么了。

    果然,温止牧只是出现在正厅,便对上了温阮氏那副克制着怒意质问的双眼。

    温止牧头也不回的便要回到自己的院子,温阮氏立马走了过来,端着一副宰相大人的母亲姿态,发泄着怒火的指着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