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夫过来扎了针之后,温阮氏就醒了过来。

    温阮氏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抓着身边的丫环开口问,“那个醉生楼的花魁呢?还在牧儿的院子里?”

    丫环老老实实的回答,“是。”

    温阮氏深吸了一口气,才不至于又被气晕死过去。

    “你,赶紧让人去叫牧儿过来,就说我有事叫他。”

    丫环犹豫过后,还是赶紧去叫温止牧。

    但是因为顾从把守着院子,别说让她叫温止牧过去了,她根本连院子都没能进去。

    丫环只能求顾从,让他去说说。

    但顾从得到了命令是,让他守着院子不让任何人进来。

    再加上,顾从觉得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也是无关紧要的事,他自然不会去自讨没趣。

    所以,顾从这一点儿,也是温止牧一直让他跟着自己的原因。

    顾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没办法,丫环也只好灰溜溜的回去了。

    温阮氏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明明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儿子,竟然这么反骨!

    温阮氏一天下来,着实被气的不轻,但也着实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