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

    “……”

    “想做什么?”

    季司深指尖转动着宴安庭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衣领和领带,媚眼如丝。

    “看阿宴想做什么~”

    “我们之间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情,只要宴医生想,都可以。”

    宴安庭轻呵了一声,放下手里的资料,季司深也顺势摘掉了他脸上的眼镜。

    就在宴安庭刚要吻上去时,季司深眼疾手快的从他的怀里窜了出去,直接走到了门口,探着半个身子,手里拿着宴安庭的眼镜晃了晃,眸光颇为得意的挑衅,“阿宴,记得拿我的眼镜来赎哦~”

    “不然,我可是要撕票的!”

    “……”

    宴安庭看着消失的人影,眸光流转,暗欲尽显。

    会去赎的。

    不过,要——绑起来了,才能赎。

    宴安庭收回目光,拿着资料就回到了自己的桌位上去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季司深啊,总是在挑起宴安庭内心最潜在最阴暗最罪恶的因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