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刚要开口,就被人“剥夺”了说出任何一个字的权利。

    任何的抗拒,都成了沈降眼里的催化剂。

    易感体质自然会疼,但更容易长记性。

    “深深,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沈降带着几分危险性的开口。

    季司深咬着嘴唇回应。

    “知道……”

    双手紧紧的攥着被子,手背都浸出了一层细小浓密的汗珠。

    “什么身份。”

    沈降却没有听到回答的声音。

    疼痛加剧,季司深这才开口。

    “沈降的……爱人……”

    沈降很满意这个答案,低头轻吻着季司深的肩窝。

    “乖。”

    季司深瘫软在床上,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