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让能够威胁他的人存在。

    任何——一个人。

    ——

    “最近很安静啊。”

    季司深随口说了一句,洛南鸢顺手就给季司深喂了一颗葡萄。

    “这样,相公才能一直陪着我。”

    季司深笑了一声,颇有一点儿赌气的小哀怨成分在里面。

    “阿鸢,你不回魔教吗?”

    季司深习惯性的歪在洛南鸢的怀里,跟个慵懒的小奶猫似的,收敛了他所有的戾气和锋芒,只留下所有的柔软。

    洛南鸢身上染了几分占有欲的气息,瘪了瘪嘴,“相公,腻了阿鸢吗?”

    又……有些茶里茶气的了。

    季司深坐直身子,贴着洛南鸢的胸膛,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我的阿鸢怎么这么黏人呢?嗯?”

    洛南鸢哼了一声,“明明是相公先欺负我的!”

    他还挺理直气壮。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坏蛋,一开始就用那种香,诱惑我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