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便任由他去了,拿了干净的被褥铺在地上。

    “你睡床榻之上,为师睡地上便好。”

    床榻之上,睡不了两个人。

    “不行,还是师尊睡床榻之上吧。”

    “身为弟子,怎么可以让师尊睡在地上呢。”

    但季司深坚持,直接躺了下来。

    景铄也装模作样的争执,“那徒儿与师尊一起睡在地上好了。”

    靠的太近了,季司深身上的木香便传来的更加浓烈了一些。

    不似平日一贯的矜贵清冷,高高在上。

    他从来不知道师尊身上木香,这般好闻。

    季司深叹息一声,“随你。”

    然后便闭上眼睛,休息了。

    “师尊?”

    过了一阵儿,景铄便开始叫季司深。

    见人没有反应,景铄脸上便透着阴鸷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