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只是听了只言片语,就猜测到季池枭想做什么了。

    “看来,我不想让舅舅他们背上不好的骂名,舅舅他们也是一样的心思,不想让我背上什么骂名。”

    宿月已经越发自然的搂着季司深的腰了,而且在季司深面前,也再没有戴过面具了。

    任由季司深每次都盯着他这张脸,直勾勾的欣赏。

    “因为你们是有血缘的亲人。”

    季司深靠在宿月身上,叹了一口气。

    “舅舅很爱母亲。”

    “她死后,最难过的不是那个说爱她最深的男人。”

    而是远在深宫之外,日日替她担心的亲哥哥。

    “我不会的。”

    宿月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让季司深抬头盯着他。

    “月月,你忽然说什么呢?”

    宿月只是想说而已。

    “我不会是那样的人。”

    季司深在他怀里转过身去,轻挑起他的下巴,“月月要是的话,我就把你心挖出来,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