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阑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在长信宫等我。”

    然后等季司深转过身去看古阑时,古阑已经不见了影子。

    只是头顶似乎还有些灼热的温度残留。

    而季司深看着神界的方向,有些偏执的欲色诡异蔓延。

    师尊,如果成为弟子,会是你的生死劫。

    那如果……

    季司深被自己这个莫名窜出来的想法惊到,他……

    他怎么会有这种欺师灭祖的想法?

    季司深垂眸,瞧见腰间垂落的弟子玉牌,扯下来握在了手心,而他的指腹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像是要将其深深地刻进脑海之中。

    季司深有很不好的过去。

    他甚至也有一段强制性的婚约,但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个正常人。

    不喜欢女人。

    当然,对男人也没什么好脸色。

    尤其是他家里一堆的狗杂碎。

    不过,没关系,既然是狗杂碎迟早有一天,都会进狗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