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隐大人”四个字,沈识檐强调的格外的重。

    季司深忍不住勾着嘴角,笑出了声来。

    “这个理由还真的是无法反驳啊。”

    “所以,亲爱的丞相大人,什么时候猜到零隐的身份的?”

    沈识檐慢条斯理的给季司深空了的茶杯,添了一杯新茶。

    “不久。”

    “前几日,宋泊简说,他想不通为什么身为赏金猎人的零隐,要做一件对自己没有意义的事情。”

    季司深假装听不懂,顺着沈识檐的话接下去。